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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版權(quán)信息
- ISBN:9787020169955
- 條形碼:9787020169955 ; 978-7-02-016995-5
- 裝幀:簡裝本
- 冊數(shù):暫無
- 重量:暫無
- 所屬分類:>
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本書特色
謝冕、李敬澤、潘凱雄聯(lián)合作序
溫儒敏、丁帆、賈平凹、遲子建聯(lián)袂推薦 追訪7屆49位魯獎得主和10位魯獎評委
揭示文學(xué)創(chuàng)作幕后 直抵文學(xué)評獎要害
跨越25載中國文壇風(fēng)云 繪制當(dāng)代文學(xué)心靈地圖
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內(nèi)容簡介
《深度對話魯獎作家》是《中華讀書報》記者舒晉瑜追蹤采訪7屆49位魯獎獲得者和10位魯獎評委的訪談錄,受訪作家包括邵燕祥、史鐵生、馮驥才、韓少功、劉恒、余秋雨、池莉等。全書以“魯獎”為切入點,從創(chuàng)作與評獎兩個角度透視中國作家與文學(xué)界,為中國文學(xué)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佐證,呈現(xiàn)了當(dāng)代文學(xué)的心靈地圖。
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目錄
目 錄
序一 專業(yè)而又敬業(yè)的舒晉瑜…謝 冕1
序二 “深度”來自“厚度”…潘凱雄3
代序 關(guān)于魯迅文學(xué)獎——答舒晉瑜…李敬澤6
全國優(yōu)秀短篇小說獎
史鐵生:要為活著找到充分的理由…3
陳世旭:駑馬十駕,功在不舍…11
池莉:通過寫作,變成*接近天使的物質(zhì)…21
劉慶邦:英雄幾乎都和悲劇結(jié)伴…33
紅柯:走出大漠很慢,生長期很長…43
范小青:寫作慢慢地走向自由王國…51
馮驥才:我喜歡為理想活著…65
全國優(yōu)秀中篇小說獎
鄧一光:在絕望的故事中找出不肯絕望的人…79
劉恒:文學(xué)一旦喪失鋒芒,也將同時失去誘惑…89
東西:我喜歡面對現(xiàn)實…101
徐小斌:即使面對黑暗也永不墜落…111
陳應(yīng)松:重回我們的文學(xué)故土…123
孫惠芬:走“有心”的道路…133
蔣韻:憑吊的何止是一個傳奇…141
呂新:為了月色澄明,為了更多一些良宵…151
王躍文:文學(xué)應(yīng)是思考生活的重要方式…159
全國優(yōu)秀報告文學(xué)獎
何建明:四十年專注中國故事…171
李鳴生:思想決定作品的高度…181
李潔非:“歷史應(yīng)如鏡,勿使惹塵埃”…191
關(guān)仁山:作家應(yīng)與所處的時代肝膽相照…201
趙瑜:好作品應(yīng)在民眾中有共識…211
黨益民:我以寫作告慰戰(zhàn)友的英靈…221
全國優(yōu)秀詩歌獎
朱增泉:軍旅詩是詩歌中的鹽和鈣…233
西川:我的詩歌越來越直截了當(dāng)…241
于堅:詩歌是為日常生活提供存在的理由…251
雷平陽:我一直想在紙上建一片曠野…263
全國優(yōu)秀散文雜文獎
鐵凝:文學(xué)*終要向世界傳達體貼之情…275
趙玫:我希望保持一種探索的姿態(tài)…285
邵燕祥:我的淬過了火的樂觀主義…295
韓羽:土法上馬,我寫我的…305
余秋雨:我是一個“隨行隨吟”之人…313
李存葆:不能只用一種調(diào)子唱歌…323
韓少功:好小說“始于情感,終于人物”…333
劉亮程:故事終結(jié)處,文學(xué)才真正開始…345
鮑爾吉·原野:為世上所有的美準備足夠的眼淚…355
全國優(yōu)秀理論評論獎
何向陽:我看見她手的溫度 將礦石喚醒…365
吳義勤:作家和評論家之間*好是一種“工作關(guān)系”…375
朱向前:三十年下了三步棋…385
李敬澤:回到傳統(tǒng)中尋找力量…393
陳曉明:我的學(xué)術(shù)還沒有真正開始…401
雷達:創(chuàng)作的因素較弱,傾吐的欲望很強…411
洪治綱:只有擁抱的批評沒有價值…423
南帆:重新提交一個新的“理論圖譜”…431
孟繁華:合宜的批評*難能可貴…439
陳思和:學(xué)術(shù)是我安身立命的基本立場…447
白燁:親歷當(dāng)代文學(xué)四十年歷程…457
全國優(yōu)秀文學(xué)翻譯彩虹獎
任溶溶:我總覺得譯者像個演員…467
屠岸:來世我還做詩人…477
許金龍:從汽車司機到大江文學(xué)專家…487
【附錄一】我所知道的魯迅文學(xué)獎——歷屆評委訪談錄…495
陳建功:評獎過程,也是使我本人受教育的過程…495
丁帆:只有在爭論中才能評出真正的好作品…499
牛玉秋:好作品給我的愉悅感和幸福感…503
李炳銀:魯獎評選應(yīng)增加報告文學(xué)獎項名額…506
吳思敬:優(yōu)秀詩人不是靠評獎催生出來的…508
張守仁:文學(xué)評獎是評文,不是評人…512
鄭伯農(nóng):作品的歷史地位,*終要靠群眾來評定…516
吳秉杰:文學(xué)理論批評繁榮發(fā)展,仍需不忘評獎初衷…518
陳眾議:我曾致信作協(xié)建議評獎實名制…522
王家湘:請我做評委,我盡職盡責(zé)…527
【附錄二】歷屆評獎委員會名單…529
后記…544
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節(jié)選
史鐵生:要為活著找到充分的理由 史鐵生 1951年生于北京,2010年12月31日逝世。1967年初中畢業(yè)于清華附中,1969年去延安地區(qū)插隊落戶。1972年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,在街道工廠工作,后因急性腎損傷,回家療養(yǎng)。1979年后相繼有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《命若琴弦》《我與地壇》《務(wù)虛筆記》等小說與散文發(fā)表。1998年被確診為尿毒癥,常年透析。病情穩(wěn)定后,出版有隨筆集《病隙碎筆》和散文集《記憶與印象》等。作品多次獲獎。短篇小說《老屋小記》獲**屆魯迅文學(xué)獎,散文《病隙碎筆》獲第三屆魯迅文學(xué)獎。 采訪手記 看史鐵生的作品,常常無端地陷入一種思索。但是,這種思索相對于文字的內(nèi)涵來說也往往顯得淺薄。他對于寫作的寧靜和執(zhí)著,對于生命的冷靜和超脫,對于親情的感悟和回憶,對于每一個關(guān)心他的人的友善和熱情——這一切都讓人覺得親切而意味深長。
史鐵生身體不好,也因此惜時如命。2001年,通過E-mail,我們的交談方式算不得直接,然而當(dāng)我看到他熟悉的語言展現(xiàn)在電腦屏幕上,仍然感受到一種力透紙背的真誠。
很喜歡看史鐵生的作品。從《務(wù)虛筆記》《我與地壇》到《病隙碎筆》。他去古園了,我們便隨他“去古園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墻旁,去默坐,去呆想,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,去窺看自己的心魂”。這是他作品的魅力。
“心血傾注過的地方不容丟棄,我常常覺得這是我的姓名的昭示,讓歷史鐵一樣地生著,以便不斷地去看它。不是不斷地去看這些文字,而是借助這些蹣跚的腳印不斷看那一直都在寫作著的心魂,看這心魂的可能與去向。”2010年,“輪椅上的巨人”史鐵生永遠地離開我們,只有他生前寫下的文字,仍閃爍著生的光芒。 史鐵生的寫作沒有計劃。因為精力不濟,多數(shù)是想到哪兒寫到哪兒而已。“我想對讀者說的,就是我想對自己說的,都在我的作品里。” 問:請您介紹一下自己的寫作經(jīng)歷,是什么給予您如此大的寫作動力,源源不斷地有好作品奉獻出來?
史鐵生:我從雙腿殘疾的那天,開始想到寫作。孰料這殘疾死心塌地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,這樣,它便每時每刻都向我提出一個問題:你為什么要活著?——這可能就是我的寫作動機。就是說,要為活著找到充分的理由。
當(dāng)然,用目前流行的話說“這有點兒累”,所以這歷程也并不像上面說的那么輕松。我曾在《病隙碎筆》中寫過:“我的寫作說到底是為謀生。但分出幾個層面,先為衣食住行,然后不夠了,看見價值和虛榮,然后又不夠了,卻看見荒唐。荒唐就夠了嗎?所以被送上這條不見終點的路。”“我其實未必合適當(dāng)作家,只不過命運把我弄到這一條路上來了。左右蒼茫時,總也得有條路走,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,便用筆去找。而這樣的找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利于這個史鐵生,利于世間一顆*為躁動的心走向?qū)庫o。”
說到這兒,我真是有些慚愧,因為我很少能照顧到讀者。所以,“源源不斷地有好作品奉獻出來”這話我實在是不敢當(dāng)。 問:您的作品中常常有一種傷感,正是這種傷感和厚重震撼著讀者的心靈。這和您的讀書與思考有關(guān)吧?
史鐵生:我并沒有特意地追求傷感與沉重,但由上述寫作動機
看,大約難免。我的意思是:隨它去吧。說“這與我的讀書和思考有關(guān)”,不如簡單地說這與我的處境有關(guān),讀書和思考也是我的處境之一部分。我并不認為傷感與沉重一定就好,但既然確鑿,也就有其表達的理由。 問:常常和朋友談起您的作品,大家都很關(guān)心您的身體,近來您的身體狀況怎么樣?一天能寫多長時間?您是怎么安排寫作和讀書時間的?
史鐵生:我的身體總是不大好。我得著兩種“電視劇病”。怎么講?您看現(xiàn)在電視劇中的主人公,特別容易坐進輪椅,近來又特別容易得尿毒癥了。這可能有助于戲劇性,可一旦成為實際,卻一點兒都不浪漫。這兩種病弄得我精力大減,寫作和讀書的時間越來越少。我只能盡力而為吧。再說,年至半百,改行怕是來不及了,只好仍在這行當(dāng)中混著;《病隙碎筆》是我目前寫作的實情。 問:您覺得哪些書對您影響*深?您比較喜歡哪些人的作品?
史鐵生:關(guān)于讀書,我不想說得太具體,各人有各人的愛好與關(guān)注。我的體會是,一味地追求多而新,倒可能弄得自己顛三倒四不知所從。根本的問題,先哲們都想過了。其實,問題還是那些問題,只不過布景和道具日新月異,讀書和思考只為不被它弄得找不著北。這只是我的看法,并無典型意義。 問:您還常去地壇嗎?平常您都還有什么愛好?
史鐵生:十年前我搬了家,離地壇遠了,加之行動不便,現(xiàn)在很少去了。偶爾請朋友開車特意送我去看它,發(fā)現(xiàn)它已面目全非;這正是日新月異的布景和道具之所為吧。唯園中那些老柏樹依然令我感動——歷無數(shù)春秋寒暑依然鎮(zhèn)定自若,散發(fā)著深厚而悠遠的
氣息,不被流光掠影所迷。 問:現(xiàn)在您忙什么?
史鐵生:要說現(xiàn)在忙什么,大約就是透析,隔兩天去一趟醫(yī)院,就像上班,仿佛要彌補我從未有過正式工作的歷史。我有時真覺得麻煩,可是想想,大夫和護士們是天天都得去呀,比我麻煩。我們一起透析,她(他)們透,我被透,分工不同,合作得很好。忙完了透析,總還是想寫點兒什么,否則花那么多錢被透,什么都不干豈不可惜?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一些悲觀,如果陷在里面,寫作就會萎縮。史鐵生說,每個人都有局限,每個人都在這樣的局限中試圖去超越。 問:可否談?wù)勀膭?chuàng)作變化?
史鐵生:*初的寫作還是寫一些社會問題,像《午餐半小時》,因為我們這一代人接受的文藝理論還是文藝要反映社會生活。這種觀念是很頑固的,但很快我就變了,寫殘疾人,這可以歸到人道主義范疇,比如《在一個冬天的晚上》,再到后來寫人的殘疾的時候,就不是人道主義能夠概括的了,或者說它是更大的人道。人存在的根本處境有可能是社會的,或者人道的,但從根本上它是人本的。 問:談到您早期的代表作,一般都繞不開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。
史鐵生:那時的寫作比較現(xiàn)實主義,那種寫作的格調(diào)也沒有延續(xù)下去,那時候還有一種比較虛假的樂觀主義。我并不認為悲觀
是一個貶義詞,在比較深層的意義上。但如果以自己的悲哀為坐標的悲觀主義是不好的,以自己的某種溫馨為出發(fā)點的樂觀主義也是虛假的、淺薄的。真正的樂觀和悲觀都是在一個更深的層面,它是人的處境的根本狀態(tài),從這個意義上講,悲觀和樂觀沒有高低之分。
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一些悲觀,如果陷在里面,寫作就會萎縮。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寫的是我生活中比較溫情的東西,有些作品寫的就是比較悲觀的東西,但都沒有指向人的根本處境,所以我必須超越它。事實上,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的某種風(fēng)格、某種對感情的重視,在《我與地壇》中又接上了,但它又不一樣,它比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要大了,它理解快樂和痛苦的視野要大多了。 問:您的作品涉及殘疾人,但又超越了平常意義的殘疾。
史鐵生:我寫作的題材不限于殘疾人,我也寫過插隊的、街道工廠等其他不相干的。另外關(guān)于殘疾我也有一些看法。我的殘疾主題總是指向人的殘疾,而不是殘疾人。一切人都有殘疾,這種殘疾指的是生命的困境、生命的局限。每個人都有局限,每個人都在這樣的局限中試圖去超越,這好像是生命*根本的東西,人的一切活動都可以歸到這里。從這個意義上理解,我的作品,的確有一個個殘疾主題。但是命運的力量又很強大,不是人可以改變的,人只能在一個規(guī)定的條件下去發(fā)揮自身的力量,這種規(guī)定的情境就是宿命。比如說你生來就是個女的而不是男的,你生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生在唐朝或宋朝,比如說我這腿,它就癱了,你竟無辦法,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。人的主觀力量只能在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后做一些事情,你所謂接受的這個事實就是宿命。 問:您在《病隙碎筆》里強調(diào):“寫作需要真誠。” 史鐵生:真實應(yīng)該算文學(xué)一個很好的品質(zhì),但不應(yīng)該算文學(xué)的*高標準。如果僅僅是真實,我覺得文學(xué)的意義就要小得多。其實文學(xué)更多的是夢想。人要有夢想,因此人創(chuàng)造了文學(xué)這種方式。《務(wù)虛筆記》中也寫到,其實一個人的很實的生活是很少的。像每天的衣食住行就是很實的,但當(dāng)你走路的時候,你會想到一些東西。寫作不一定是紙和筆的問題,只要你腦子里在對生活做一種思考的時候,我覺得就是一種寫作。 問:《病隙碎筆》是在什么狀況下寫的?
史鐵生:腎衰竭之后沒有力氣,我覺得可能就寫不了了。幸虧有透析,我才能有這個狀態(tài),但仍然很疲勞。在開始寫《病隙碎筆》的時候,我覺得我能寫,我不能放下,放下可能就放下了。剛開始比較困難,每天寫幾行字。一星期我要去醫(yī)院透析三次。剩下的四天,上午可以寫兩三個小時。所以我現(xiàn)在寫得非常少、非常慢,但我在堅持,堅持每天都寫。《病隙碎筆》大概寫了四年。 問:《病隙碎筆》書中談到“殘疾情結(jié)”,能看得出來您非常坦然地正視自己的殘疾,并引用了馬丁·路德·金的話:“切莫用仇恨的苦酒來緩解熱望自由的干渴。”
史鐵生:其實不光殘疾人,我們很多人都有這種情結(jié),這個情結(jié)有時候會左右人,左右得一塌糊涂。中國人幾十年來反復(fù)犯一些錯誤,就是太情緒化,缺乏理性思考。我跟殘聯(lián)接觸很多,參加他們會議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就有一種情緒:“我們殘疾人……我們殘疾人比你們健全人要困難,因此我們殘疾人比你們健全人要優(yōu)秀。”一下子就把兩者劃開了,但這其實完全不合邏輯。 問:《務(wù)虛筆記》思辨性很強,有些章節(jié)完全可以看作“冥思錄”。
史鐵生:許多人說我的小說思辨色彩比較重,我也不試圖逃脫它。我寫過一篇小文章,里面提到我覺得寫作是一種命運,意思并不是說命運讓我做寫作這件事而沒有成為一個木匠,而是說我終于要寫什么大概已成為一種定局。我在《務(wù)虛筆記》的后半部分也提到這個問題:F醫(yī)生對詩人L說,如果你有一種沖動要寫詩,你去追蹤它,那么你的根據(jù)是什么?追蹤的是你呢,還是被追蹤的是你?F醫(yī)生的結(jié)論是,這足以證明人的大腦和靈魂是兩回事,一個是追蹤者,一個是被追蹤者。就是說那種靈魂的東西已經(jīng)存在于你的命運中,你面臨的問題是你能不能接近它,能在多大程度上接近它;如果你試圖離開它,也許更糟糕。所以我覺得我的命運就是這樣,絕大多數(shù)時間是坐在屋子里,看看書,想些事情。世界的空間性對我來說太小了。
深度對話魯獎作家 作者簡介
舒晉瑜,生于山西霍州,祖籍山東博興。畢業(yè)于中國新聞學(xué)院。自1999 年起供職于光明日報報業(yè)集團《中華讀書報》,現(xiàn)為總編輯助理。著有《說吧,從頭說起——舒晉瑜文學(xué)訪談錄》《以筆為旗——軍旅作家訪談錄》《深度對話茅獎作家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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